完整的题目应该是,美国会不会成为下一个南非,过不下去,能不能先分居?
枪手来美国的时候,留学热已经开始降温,但是还是很憧憬,首先出租车非常乐意去领事馆,其次街道两边都是大批的专家在做留学咨询。签证出来心里挺高兴,顺便买了几本介绍美国的书籍,当作纪念。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书中说,美国是个民族大熔炉,无论种族背景信仰经历理想,到了美国都会得到尊重和帮助。当时虽然不是信以为真,至少也是满怀憧憬。等到了美国生活了几十年以后,也可能是政治正确结果,现在看来熔炉里面显然是练出了火药,经常有爆炸性的事情发生。
经常冒充科学家的枪手记住了课本上的两件事情,基本不会出错,一是周期(Cycle),二是均衡(Equilibrium),用自己的话说,一个就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另外一个就是物极必反,出了头的椽子先烂,凡事别走极端。大智若愚,大道至简。
这两个普遍真理如果用在美国的具体社会实践,头一条用好像不太吉利,因为美国称霸世界多年,衰败显然是不可避免。而多年的称霸生涯让美国不可一世,不再有任何约束和敬畏,国家政策和公民准则也不再受限制,极端的事情层出不穷,自然会归于动荡,再形成新的平衡。
其实新的平衡点也不难选,就像夫妻吵架,最好的方式是冷静,暂时减少接触,分开生活一段时间,看看分开的时候自己的享受,或是彼此的想念。下一步如何去行,则是自然而然。纵观现代历史,特别是二次世界大战以后,美国不知道主持参与了多少个国家的分裂自治,现在自己的内部矛盾如此领先,当然也应该以身作则,再来一次民主示范。
现在的局面,简单来说可以分成两派,一派是要上街,一派是要安定。安定的一派的口号是法律和秩序,如果警察涉嫌犯罪,那么就开除,逮捕,然后调查起诉。如果法庭判决不公,群众可以上街示威游行。而另外一派的口号是,等不了了,我已经不能呼吸!所以先上街抗议,如果问抗议什么?什么都抗议!这就是简单的分派,细节也写不了那么多,反正两派都有自己的政治势力,支持群体,而且已经到了几乎兵戎相见的水火不容。
如果不能做到君子和而不同,还不如放下面子上的假惺惺,先做真实的小人。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大家各扫门前雪,你找你的同志,我选我的邻居。就像吵架的夫妻一样,离不离先暂时停火分居,解决眼前的问题。美国各州自治,可以一国多制。把自治权进一步放宽,各种政治主张都会很快找到土壤和知音。打个比方,支持现在就上街的可以去一个州,支持审判以后上街的可以去另一个州;支持传统夫妻的可以去一个州,支持新式家庭的可以去另外一个州,等等等等。保证大家都各得其所,周围再没有看不顺眼的人,心平气和。大规模的迁徙肯定不容易,美国政府出面资助加上支持—-会有些成本,但总会低于维稳。正如古人所说的,不是同根生,相煎也不用 太急!
千万别说我鼓吹分裂,真的只是想要平静和安宁,所以才无可奈何胡诌出来这样的馊主意。确实也是因为美国这个民族大熔炉实在已经成了火药库,新闻说被洗劫再付之一炬的包括白人亚裔黑人的店铺,这一点想必没人会反驳。至于火药是怎么练成的,历史的原因大家都知道,黑人与美国的恩怨那是剪不断理还乱,就是注定要持续到海枯石烂。当然还有其他的方面,这里加上一个小典范。在政治正确的潮流中,一位来自索马里的女士被美国欢迎,被接纳,后来索性捧上议员的宝座,然后就发出了支持暴乱的声音,震耳欲聋。正如有些清醒的老美指出的那样,引进索马里,投票索马里,接下来当然会成为索马里。下面照片中关于内战的号召或者警告,也是顺理成章加上天日昭昭。据枪手看,毕竟夫妻一场,与其要打个头破血流,还不如马上就分居更好。
当然这也许是一项情愿,就像某些物种,必须寄生。也像某类人群,如果想生存,或者被供养或者被利用或者被奴役,万一独立,就成了南非津巴布韦索马里。就像下面照片中两位的眼神,很明显,一个表达的是胜利的喜悦,一个看到的是未来的悲哀。
这里的建议,其实只是一个提醒,如果真的分居分开分离,其实想象结果会很容易。枪手刚工作后拿到的支票,数目明显低于期望,没想到会被扣那么多的钱。后来看到了公寓的邻居,几对精力弥漫的夫妻白天在草地上扔橄榄球,交谈下知道他们都是抑郁病的患者,有政府救济,一辈子不用劳动,这才开始懵懂。
再多说一句,不是枪手倚老卖老,真心为街上打砸抢的那些人感到悲伤,人性的恶度和黑暗,被某些道貌岸然的人放大利用放纵,仿佛当年的红卫兵。有任何理由机会犯罪,都会兴高采烈,就是为了抢一个iPhone,更不惜透支自己乃至后代的人生。每闹一次,自己在别人心底里的地位就会更低一等。而一旦幕后大佬的目的达成,再亲切慈爱的领袖也不会真正容忍没有知识,没有教养,更热衷犯罪的人群,闹到不可收拾,有一天真说不定会有一次美国版的上山下乡。
真希望这些人在出门之前,问问靠谱的长辈,问问父母,甚至只是看一眼马丁路德金的画像,也许想法就会不同。
真不知道如果地下有知,老马现在会说是梦魇,还是梦想?每个生命都值得尊重,尤其值得自己尊重。
骚乱加疫情,华人拥枪再提醒
在南非生活过一段时间,跟不少落魄白人相处过。当中大多数人的落魄并不是不思进取或者是好吃懒做,有因为逆向种族主义思潮下强迫企业/机关里黑人比例不得低于某个百分比政策出台之下丢掉饭碗的记者;亦有在曼德拉取消贸易壁垒消除关税之后被中国产品挤压的没有生存空间而破产的小工厂主。
这些人要么是对故土存有眷念,要么是不够财力或是年龄太大没有技术等不够移民标准而无法出走,只得留在南非过着与往昔截然不同的日子,开个小书摊要么是给人打打零工过活。
南非各种逆向种族主义出台以后,大量财富和高级人才的转移(比如医生和工程师,南非盛产这二者)可以说比中国的人才转移还要早上10年。
田中芳树的作品往往从史观上不免有点幼稚和演绎化,但是银英中借杨威利说出的一句话我是奉若圭臬的“专制政治如果垮台了,那是君主跟重臣之罪;然而民主政治如果崩溃了,这都是市民的责任”
朋友高见!在现行的民主制度下,确实应该是什么样的民众就会有什么样的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