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手从来号召大家聊枪,注意不是买枪。因为后者太敏感了,至今不见容于社团。其实也无所谓真正地买枪,一旦华人爱枪成了气候,名声在外以后,买不买有没有都会成为次要,因为那些族类已经认定你有枪,自然也会躲着走。自然平时网上闲逛朋友胡侃都会留心安全话题,看见什么都会不由自主地联想到防卫或者武器。
这天早上开门出去,立刻看到车窗有些异样,近看更是叫了一声苦,不知高低。马上联想到了总统座驾被恐怖分子袭击的画面,只可惜是一辆二手现代,无论如何与总统搭不上干系,只好发微信朋友圈说是枪手自己被敌后武工队错误袭击。关心的朋友纷纷回复安慰询问的时候,再得意洋洋地吹嘘自己毫发未伤,原因有三:一是身上的外套是名牌,二是前几天学了硬气功,第三则是当时并不在车里,算是开个玩笑给大家解闷。
按理说这种情况是应该笑不出来的,就像前面说过的那样,美国是个汽车轮子上的社会,就算是打酱油也必须开车去。枪手以前汇报过,仿佛两年以前,那辆吹嘘最省油但是玻璃纸(Prius)做的汽车在雪地里掉了链子以后,家里面只剩下了两辆不堪的老车。其中一辆是买来为孩子搬家的Mini Van,买的时候就知道不对,但是孩子超级喜欢,只得辛苦加上辛酸地凑合开着,另外一辆身强体壮,枪手称之为傻能打,撞过一次,筋骨未动。但是其他的小毛病修理无数,总算还能指望。正打算买一辆稍能省心的汽车,没想到女儿回家,非要买辆车开去学校,结果选了辆Subaru Forester 心满意足地开走,剩下老俩口战战兢兢地开着旧车直到如今。
无论如何,最破的车两个人就算能用也不行。领导声称自己的工作重要,枪手只好在家休息不多的年假。写到这里才发现可能这是领导对枪手的鼓励或者说是促进(Push),顺便把买车的重担放在了枪手肩上。在美国买车绝对是吃力不讨好的活,买新车还好,最多是犯下多花钱的错误,而买旧车还可能加上买来个摆脱不掉的烫手山芋的心酸,而且会一直持续。在美国有个专门的成语,叫做Driving a lemon,直接翻译过来就是,开着一个柠檬,没有任何意义。但是稍加想象就可以明白其中的含义,就是开着一辆让人心酸的车。上面下面红色的Mini Van 就是枪手以前介绍过的,令人心酸的高档配置旧车。
看到枪手把车停在了Subaru 的办公室前面,当然就就知道枪手的企图。其实枪手并没有开过几次Subaru,但是上面也说过,上次被女儿劫持买的就是辆Subaru Forester,卖车的Dealer 是女儿的高中同学,告说给了一个Family discount,试车后三两句话就成交。随后女儿一直告诉我们车是如何如何的好,所以这次也想照方抓药,反正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补充一句就是,Subaru 自然是不错的车,但是反过来一想,如果我的老爹能给我一辆Limited 的车开开,什么牌子都不会错。
如此这般按照领导的指示来到车场,不想开大车的枪手却看上几辆今年的二手车,都是Crosstrek, 里程数都只有两三千,据说是Service Car,开起来也是不错。又找到女儿的那个同学,但是这次面有难色,解释了半天,什么Service Car 没有办法降价之类,勉强降了几百圆。也是聊胜于无。因为天色已晚,又是孤身一人没办法提车,所以只好等过了周末再说。
回家后以为还可以邀功,这么大的事情几个小时搞定,没想到小女儿和领导都没有很高兴的神情,这才想到原来人家都想要买一辆和姐姐那辆差不多的车,这才如梦方醒。第二天选个时间,和领导一起出动。告诉那位帅哥Dealer 领导改了主意要重新选车,帅哥毫不吃惊,神色不动,马上拿出专业精神大肆吹捧手里的新车,领导的注意力全在Forester 上面,枪手争取半天才同意试试一辆Outback,结果不得不承认,一分钱一分货,几千圆钱几档车,真是不一样,枪手也没话说。
下来就简单多了,新车可以讲价,精明的帅哥和Manager 嘀嘀咕咕,最后给出了一个不错的价格,领导的注意力也从买车想到了女儿的终身大事,小伙虽然长得不错,但是毕竟和女儿完全不同。尽管如此,等待Paperwork 的时候,还是接通女儿的电话,大家问个好才算结束。
枪手也没闲着,东西南北照了好些照片,不由分说贴在下面,算是个总结。